Modern architecture has undergone changes due to multiple transplants between different contexts? Or the different contexts have made our understanding of modern architecture different? Is the concept and practice of organic architecture in Germany "non-modern"? Or is it another A kind of "modernity"? Or is it connected with the modern architecture we are familiar with in the past, will it become a "more complete modernity" in terms of thinking and spirit?
年齡稍長於王大閎、陳其寬的華人建築師李承寬在十六歲時前往德國留學,並任職於留守德國的建築師Hans Scharoun的事務所,十餘年來深受其「有機建築」影響。李承寬在自立執業後,專注在各種尺度與型態的住宅建築實踐。然而在德國開創一片天地的李承寬,在華人世界未被知曉,直到1970年代末期才輾轉被臺灣學院聽聞,年近七十的他在1980年代受邀來臺教學,到1997年才回德國。
李承寬與台灣戰後第一代建築師們,雖然在同一個大時代接受現代建築洗禮,卻分別在歐陸與美國兩個不同的「西方」,這也許成為李承寬在台灣十餘年的發展不如預期的原因。1980年代資訊的匱乏,讓他先前在德國大量的住宅實踐難以在臺灣傳開,因此學界雖然聽聞他長年身處在歐陸現代建築的第一線,但無「證據」相佐下,令人對其實踐成果半信半疑。第二是臺灣對現代建築的理解,大多源自美國以「風格」來定義的幾何樣式,這讓李的有機建築與空間不易被眾人理解。然而在臺的十餘年,李承寬透過教學及少量的實踐,慢慢地對臺灣的建築產生了影響,曾經的學生們如今成為了傳承其精神的實踐者。
我們要問的是,李在臺灣的遇與不遇,是否顯化了現代建築,多次在不同脈絡間移植時產生了異變?或是脈絡的不同,讓臺灣對現代建築的理解有所差異?李的德國有機建築理念與實踐,究竟是「非現代」?還是另一種「現代」?或者與我們過往熟悉現代建築相接,是否成為在思維與精神上「更完整的現代」?(全文請見《實構築季刊》1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