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某種程度上和空氣一樣。你什麼時候會感覺到空氣存在？比如在很悶的車子裡，空氣不夠的時候，所以沒有這些黃色綠色，你也感覺不到空間。就像義大利藝術家盧齊歐・封塔納（Lucio Fontana）在白畫布上割了一刀，那張畫布就成為了空間；荷蘭藝術家蒙德里安（Piet Cornelies Mondrian）的作品很能表現「段落」，他的樹不像樹，而是由很多方方圓圓所構成，他相信理性主義，認為畫其實是由很多片段所構成，所以就利用這些幾何方格做出很多間斷，創造視覺密度上的緊張或鬆懈的感覺。當我們理解建築的空間時，也可以是出於真實又抽象的狀態。

我們通常會把建築的「造型」和「空間」分開來看。「造型」指的是建築外觀，例如羅馬的萬神殿（Pantheon），外表看是一座圓棟，延伸出一個三角形的屋頂，這是「造型」；倘若進入裡面，牆面和屋頂會形成圓形環狀的凝聚感，和外觀的感覺很不一樣，而這才是所謂的「空間」，空間的形狀必須靠媒介（牆面、屋頂⋯⋯等）形塑出來。

（全文請見《實構築季刊》2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