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建造的菁寮聖十字架堂,除了呈現建築本身的老舊更新需求外,也同時反應著時代更迭所產生的種種變化,其上所刻畫的是戰後台灣社會以及建築專業界所走過的每一步痕跡。
這裡不僅僅是冬日花園,也能順應不同季節將其特質渲染到住宅的內部空間;不只是純粹的造景或當地傳統形式,而是與自然相依相惜的親密關係,除了滿足視覺需求以外,也帶來令人欣喜的觸感乃至於愉悅的氣味等更豐富的感官體驗。
Current global building stock renovation rates hover around 1% annually, but annual retrofit rates need to increase between 2.5 to 5% at least.
只要打開大劇院與藍盒子舞台區後方隔開劇場的兩道隔音牆,就可將兩者串聯成為—個100公尺長、容納2300席的超級大劇院,最具野心的創作表演在此上演,演員和觀眾的互動有無限可能。
800席的球劇場,主空間的材料有如被浸入油漆桶般,由Panton。646C的淡藍色來統一。部分座位席位於7F主觀眾席和後方的8F至10F黑色包廂區。觀眾席座位在水平和垂直向度均環形分佈,球形的立體配置,將每一個座位席到舞臺中間點的距離大幅拉近,增加觀賞表演的互動性和親密感。
舞臺層、主觀眾席和樓座區可被構想成一整片折疊的平面,延伸至觀眾席後方的戶外空間,這空間為大劇院的前廳區。透過水平大面積玻璃開窗,前廳可引入自然採光至觀眾席,提供使用者更多空間效果設定的可能性。
藍盒子的藍有別於球劇場、大劇院,是更為深邃的Pantone 648C深藍,顛覆「黑盒子劇場一定要黑色」的既定印象,在入場時提供觀眾沉浸而不壓迫的空間,而當表演開始燈光關掉時,深藍色的吸光效果形成比黑色還深沉的背景,以突出表演效果。
超級大劇院是一個大型,類似工廠般的環境,由大劇院和藍盒子結合而成。推開大劇院和藍盒子舞台後方的兩道活動隔音牆,大劇院和藍盒子便可合體為超級大劇院。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向周邊環境開放,形成一個城市舞台。除了主要服務表演藝術功能的空間外,設計也在不同高層置入公共空間。參觀回路將這些空間串聯成參觀路徑,讓未買票的參訪者進入建築體驗劇場與公共空間。
建築由許多系統組合,結構、機電、空調、消防、燈光、垂直升降、內裝、外牆都是建築的主要元素。在大部分建築裡,這些系統都只在建造過程當中可見。本案企圖將這些被裝修的表面覆蓋住而不可見的系統整合為建築整體可見的一部分,盡可能各向公眾如實呈現主要的系統。
類如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巴黎:現代性之都」中書寫的那樣。對我來說,OMA的臺北表演藝術中心正是哈維關於巴黎的現代性書寫的臺北版。
如果表演藝術中心是劇場,劇場的舞台上演的是人間百態;那麼參觀回路就像觀眾區,而整個劇場就概念地等於是舞台。
基地舊有建築、基地氛圍特質、現況地形地貌及植被環境等,給予穠纖合宜的梳理,讓新的休閒活動設施與既有的環境元素都能達到恰如其分的和諧之美。
空間中看似隨意的曲線,其實是經由反覆確認日照角度所形成的。在構築時是被清楚整理過的弧,不讓零碎隨意扭動的曲線影響建造的效率。
而建築在街口轉角處透過斜板融合各樓層的陽台,將室內空間透過街角延伸而外。穿透、豐富、視角多重,是陳舊都市巷弄中一幕嶄新的生活靈感。
以「道路遊戲空間」為主軸,串聯各種不同型態的遊戲空間,形成一種多樣而豐富的立體空間網絡。
樓板之間的縫隙引發了空間的流動性,讓人有著小而大的空間感知,並在有限的平面中創造具剖面深度的視覺延伸感,建立出三代親人之間,那種緊密又獨立的空間關係。
台北植物園的新溫室可以被想成一個有哲學思辨的研究平台,甚至是觀念反省的舞台,而全台灣都是這個舞台的後場。
回到原初,人們在此除了跨越,更可以停留、交談、讓一切活動事件在此自由自在發生,讓空間無限曲折轉進與自然同在。
思念是需要一個載體的,它並不一定是我們走後剩下了什麼,而是在什麼樣的空間內可以幫助我們面對過去。
隨著隧道重啟,百年前鐵道開通、礦業運輸盛況、到後期長年封閉的人文織理重現眼前。它不只是一條隧道,更見時間在此連續演進的痕跡。
懸於五十米高空的水平段為一座城市展覽館,準確的框出基隆的各個景點,如佛陀、郵輪以及城市東南方的山群。透過觀景窗面向的不同角度,我們企圖將整座基隆的精華濃縮在此。
走進長榮堂的視覺焦點,就是環繞圓心的二十四組半月形竹桁架。每組竹桁架以鋼構為接頭,以臺灣本地的孟宗竹、桂竹為骨幹。弧形的下弦在室內成為最主要的空間亮點,是結構的同時也充滿了藝術的表現力。
這個Y被塗裝成黃色賦予在空間中象徵的意義,同時間這活潑的黃色也削弱掉柱子的視覺上的重量感,轉而成為幼兒集體對於這空間場所的記憶,企圖以結構撐起了幼兒園的學習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