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盒子的藍有別於球劇場、大劇院,是更為深邃的Pantone 648C深藍,顛覆「黑盒子劇場一定要黑色」的既定印象,在入場時提供觀眾沉浸而不壓迫的空間,而當表演開始燈光關掉時,深藍色的吸光效果形成比黑色還深沉的背景,以突出表演效果。
超級大劇院是一個大型,類似工廠般的環境,由大劇院和藍盒子結合而成。推開大劇院和藍盒子舞台後方的兩道活動隔音牆,大劇院和藍盒子便可合體為超級大劇院。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向周邊環境開放,形成一個城市舞台。除了主要服務表演藝術功能的空間外,設計也在不同高層置入公共空間。參觀回路將這些空間串聯成參觀路徑,讓未買票的參訪者進入建築體驗劇場與公共空間。
建築由許多系統組合,結構、機電、空調、消防、燈光、垂直升降、內裝、外牆都是建築的主要元素。在大部分建築裡,這些系統都只在建造過程當中可見。本案企圖將這些被裝修的表面覆蓋住而不可見的系統整合為建築整體可見的一部分,盡可能各向公眾如實呈現主要的系統。
類如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巴黎:現代性之都」中書寫的那樣。對我來說,OMA的臺北表演藝術中心正是哈維關於巴黎的現代性書寫的臺北版。
如果表演藝術中心是劇場,劇場的舞台上演的是人間百態;那麼參觀回路就像觀眾區,而整個劇場就概念地等於是舞台。
基地舊有建築、基地氛圍特質、現況地形地貌及植被環境等,給予穠纖合宜的梳理,讓新的休閒活動設施與既有的環境元素都能達到恰如其分的和諧之美。
空間中看似隨意的曲線,其實是經由反覆確認日照角度所形成的。在構築時是被清楚整理過的弧,不讓零碎隨意扭動的曲線影響建造的效率。
而建築在街口轉角處透過斜板融合各樓層的陽台,將室內空間透過街角延伸而外。穿透、豐富、視角多重,是陳舊都市巷弄中一幕嶄新的生活靈感。
以「道路遊戲空間」為主軸,串聯各種不同型態的遊戲空間,形成一種多樣而豐富的立體空間網絡。
樓板之間的縫隙引發了空間的流動性,讓人有著小而大的空間感知,並在有限的平面中創造具剖面深度的視覺延伸感,建立出三代親人之間,那種緊密又獨立的空間關係。
台北植物園的新溫室可以被想成一個有哲學思辨的研究平台,甚至是觀念反省的舞台,而全台灣都是這個舞台的後場。
回到原初,人們在此除了跨越,更可以停留、交談、讓一切活動事件在此自由自在發生,讓空間無限曲折轉進與自然同在。
思念是需要一個載體的,它並不一定是我們走後剩下了什麼,而是在什麼樣的空間內可以幫助我們面對過去。
隨著隧道重啟,百年前鐵道開通、礦業運輸盛況、到後期長年封閉的人文織理重現眼前。它不只是一條隧道,更見時間在此連續演進的痕跡。
懸於五十米高空的水平段為一座城市展覽館,準確的框出基隆的各個景點,如佛陀、郵輪以及城市東南方的山群。透過觀景窗面向的不同角度,我們企圖將整座基隆的精華濃縮在此。
走進長榮堂的視覺焦點,就是環繞圓心的二十四組半月形竹桁架。每組竹桁架以鋼構為接頭,以臺灣本地的孟宗竹、桂竹為骨幹。弧形的下弦在室內成為最主要的空間亮點,是結構的同時也充滿了藝術的表現力。
這個Y被塗裝成黃色賦予在空間中象徵的意義,同時間這活潑的黃色也削弱掉柱子的視覺上的重量感,轉而成為幼兒集體對於這空間場所的記憶,企圖以結構撐起了幼兒園的學習場所。
正方形與四十五度關係組合、正方形與三角形組合、延伸的椎體、切凹的幾何虛體、四十五度三角形的劃分體現了與正方形的關係,四十五度屋簷的凹凸組合。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位於以日常文化活力著稱的士林夜市,是於邊界之間遊走的建築︰專門卻靈活﹑專注且開放,成就自由的地標。三個劇場嵌入中央立方體,讓劇場空間可以組合起來造就新體驗。
低調簡約的屋面灰磚,將視覺焦點留給自然,從平台望去就像一條和緩的新地平線,帶來自在的寧靜感,讓人可充分感受馬祖的山、海、風、陽光,與馬祖建立新的親密關係。
本次修復其中之一的教學大樓為1963年完成,東立面為垂直混凝土格柵,西立面強調水平面帶狀連續感,南北向立面遮陽板;工法材料為粗獷清水模、紅鋼磚、抓紋磚及白牆。
棚子柔軟地覆下,與拔地而起的柱子相遇,在流動的環境中緊繫出場所核心,日常與儀式的場景時時浮現,如劇場般。
在「人道」混凝土牆上,用五片金屬薄板構成一個薄殼結構的標準跨度,形成一個如同阿勒坡大清真寺拱結構大小的建築單元,同時呈現公元1200年前西台帝國石拱券的雙曲線曲度。